其实只有一种真正的剥夺……那就是不能把礼物送给你最爱的人。
——梅·萨藤(May Sarton)
最近,一个朋友给我讲了这个关于感恩的故事。
一位盲人在城市的公园里乞讨。有个人走过来问他是否有人慷慨解囊。盲人晃了晃几乎是空着的罐子。
这个人就跟他说:“让我在你的卡片上写点东西吧。”盲人同意了。那天晚上那个人又来了:“嗯,今天情况怎么样?”
盲人给他看了看那个装满了钱的罐子。“你究竟在那张卡片上写了什么啊?”
“哦,”那个人说,“我只是写了,‘今天春意盎然,而我却看不见’。”
在一个灿烂的春日里双目失明会是什么感受?这个问题可以激发出共情,就像下面这几个问题一样。
年迈体弱,又没有人来关心会是什么感受?
失去了父母、配偶或孩子会是什么感受?
在一个崇尚骨感的社会里,体重超标会是什么感受?
在异性恋主导的世界里却是一个同性恋,会是什么感受?
共情能让我们慢下来,所以我们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并沉思这些问题的答案。我们在生活中匆忙赶路时共情会踩下刹车,引导我们花点时间来考虑一下我们是如何与他人相连接的,以让我们的回应加强这些连接。感恩就是共情在找寻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