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维坦按:初到重庆的时候,第一感觉是无论男女说话嗓门很大,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在吵架……以至于后来我分析,造成这种嗓门大的部分原因或许来自于多雾多山的地理原因……
本文中有一个观点很有趣——女性嗓音低如果是后天习得的话,那么对于当下男女平权的社会发展看,未来男女嗓音或许也会存在相互调和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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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想,约会交友软件应该自带录音功能,这样人们就可以在交流时记录自己的声音。有些约会,如果对方的声音我不喜欢,可能就不会赴约了。另一方面,我也会因为喜欢对方的声音而欣然赴约。有时候你能感受到有些声音就是那个“对的”声音,有些则不是,就像不知道有的人为什么散发出的味道就是“对的”,有的就不是。
我曾经迷恋过一个在网上认识的人,但是当我们真正见面,听到他的声音后,一切都变了。朗费罗(Henry Wadsworth Longfellow,美国诗人、翻译家)曾说过:“人类的声音就是他们灵魂的器官。”这是我在杂志《今日心理学》(Psychology Today)上看到的。那篇讲述如何改善声音的文章还提到,隔膜发声要比胸腔发声好,胸腔发声要比口腔发声好,而所有这一切发声方式都要比鼻腔发声好。
(www.psychologytoday.com/us/blog/communication-success/201401/how-improve-the-sound-your-voice)
尽管有研究显示,那些拥有迷人声音的男性和女性往往会被认为“更温暖、更可爱、更诚实,也更容易接近”——同时人们也觉得他们可能拥有更多性伴侣,更可能出轨——然而,造就迷人声音的特质还是不够明确。
(link.springer.com/article/10.1007/BF00996223)
(www.sciencedirect.com/science/article/pii/S109051380400042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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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男性来说,迷人声音的评判标准相当直接:低沉一些的声音最好,因为它能反映声音主人的体型、力量和生殖能力(存疑),同时呼吸声似乎也意味着这个男性更加优秀。但女性的声音评判标准似乎会更复杂一些。尖细的嗓音意味着好生养、有女人味且体型娇小。虽然这似乎颇为合理,毕竟女性会在说话时适当地调高自己的音调来强化这些特质——而且也有一些研究证明了这点——但也有研究发现当女性身处自己倾心的男性周围时,往往会以更低沉的声音说话。
到底那种说法是正确的呢?没有人可以给出肯定的答案。
研究人员在2010年的一项研究中发现了这个矛盾,之后就在期刊《非语言行为》(Journal of Nonverbal Behavior)上发表了一篇文章表达对这个悖论的困惑。他们推测,女性降低音调说话可能是一种因为社会成见而后天习得的行为。“在我们的文化中,似乎有这么一种常见的刻板印象,那就是性感的女声应该沙哑、低沉、掺杂点呼吸声,”他们写道。并且“女性操控声音的现象或许是因社会对女性性感声音的成见而养成的一种行为,而不是真正富有吸引力的声音特质”。(此外:“当女性自然降低音调时,她或许是想让自己听上去更具魅力、更有吸引力。因此,这可能是她对你颇有好感的信号。”他们在文章中继续写道,“然而展现性感/魅力四射女声的动机,可能与想让自己听上去更有女人味、更好生养的动机产生冲突。”)
(www.researchgate.net/publication/225723523_Vocal_and_Physiological_Changes_in_Response_to_the_Physical_Attractiveness_of_Conversational_Partners)
这种现象是新的文化产物吗?还是我们一直就倾向于低声且迷人地说话?至少早在 1979年就有人证明, “性感的声音” 会更加低沉:在一项要求参与者使用性感的方式说话的研究中, 无论男女,所有被试都 “大大降低了音高”,女性降低的幅度甚至比男性更显著。
(www.researchgate.net/publication/22598692_Characteristics_of_Simulated_Sexy_Vo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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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总的来说,如今女性的声音要比50年前更低沉。一些研究人员将这种现象归因于男性和女性权力间的转变。(另外, 研究者们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瑞典女性的声音比美国女性的要低,荷兰女性的声音可能是最低的,而日本女性则是最高的。)
那么这一切研究的重点是什么呢?女性拥有较低的声音可能意味着她们在事业上更为成功,那是否也意味着她们有较大的性吸引力或繁殖吸引力呢?男性是否真的更喜欢声音较低的女性?还是所有这些研究都把我们误导了?
2013年,在公共科学图书馆出版的期刊《PLoS One》里面有一篇文章指出,我们之前对声音的研究可能真的受到了误导。研究表明女性一直以来都更喜欢低沉的男性嗓音,这样的音色意味着力量和男性气概;而男性更喜欢尖细的女性声音,这样的音色会让人觉得小鸟依人,更有女性魅力。但这项研究有一点需要注意:他们使用了机器人的声音采样,这导致音色会更加夸张。
(journals.plos.org/plosone/article?id=10.1371/journal.pone.0062397)
但在几周前,发表在《英国皇家学会学报:生物科学》(Proceedings of the Royal Society B: Biological Sciences)上的关于声音吸引力和运用的最新研究表明,男性更喜欢声音较低的女性——就和那些业余声音“打分员”(我很是想从事这个工作)作出的判断一样。
(royalsocietypublishing.org/doi/10.1098/rspb.2018.1634)
研究者们又设计了一项快速相亲的实验,首次将研究对象带出实验室,在真实情境对他们的声音进行研究。和早期的一些研究结果一样,这项研究发现,无论男人和女人,当他们在与潜在伴侣交谈时,都会降低自己的声音,但女性运用声音的方式会更加复杂。
图源:Giphy
研究中提到,当女性与她们选中的对象交谈时,会趋向使用较高的声音;但如果这个男性还同时被其他许多女性青睐,她们就会用较低的声音。换言之,女性在面对她们觉得还不错,并且只有不足50%的其他女性也觉得不错的男性时,她们会用较高的声音;但如果其他女性对这个男性的好感率超过了50%,她们就会采用低沉的声音了。这个结果可能有意义,但也可能没有。
尽管声音的复杂性与其魅力相辅相成,但真实情况要复杂得多。
无论如何,男性都更偏爱拥有低沉声音的女性。对此,研究者也不太清楚其背后的真正原因, 但他们猜测,这很可能是为了回应现代社会我们对于女性在展现性偏好和亲昵行为时的想象。又或者是为了回应现代女性想要传递的“社会主导地位和自信成熟的人设, 因为低沉的声音通常会与有能力、可信任和有领导力的特质联系到一起”。
不过,通过运用声音来影响亲昵行为,这点对我很奏效。我的个人理论是在交谈时使用较低的声音会更容易吸引对方的注意力,这也是在邀请对方与你一同分享一个更加私人和亲密的时刻。
在写这篇文章时,我意识到,虽然通常我都在使用更低的音区发声,但我总感觉还有一个音调高于我、声音更有女孩子特点的人身处我的体内。我们在一起相处过一段时间后,我的耳畔还时常会回响起她的声音。以前我好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现在我也许找到了更多答案。
文/Edith Zimmerman
译/南海水手
校对/莎椤双鼠
原文/www.thecut.com/2019/01/is-my-voice-attractive.html
本文基于创作共同协议(BY-NC),由南海水手在利维坦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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