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勒的性格
我们通过很多渠道获得了有关阿德勒及其生平的信息:马纳斯特(Manaster)和科尔西尼(Corsini)写过一篇自传性的随笔,伯托姆(Bottome)也谈到了自己以及朋友们与阿德勒交往的经历。这部分介绍是把我们已有的信息,与个体心理学理论相融合,对阿德勒的性格做出“有根据的推断”。
阿德勒自己提到过他是父亲最喜爱的孩子,但觉得被母亲排斥;他曾伤害过一个患有佝偻病的男孩;他对弟弟的死印象深刻;他从严重的肺炎中死里逃生。记住这些特殊事件有什么意义呢?这样一个人,很有可能与女性建立类似他与母亲的紧张关系。事实上,阿德勒与一个热情的女权主义者结婚了,听说婚姻不是很幸福(据说他的“男性的抗议”理论便基于此)。我们也看到大量疾病和死亡的影像再现了他的记忆的主题。
的确,阿德勒最初的记忆包含了他的心理学理论的很多元素:“我记得自己坐在板凳上,身上绑着为治疗佝偻病而用的绷带,我的哥哥坐在对面。他很健康,不费力气就可以奔跑、蹦跳,而我做任何动作都要费很大力气。每个帮助我的人都感到难过,我的父母做了他们能做的一切。”我们只能猜测这段记忆意味着什么,当观察者了解身体缺陷、跟他人做对比、帮助他人、性格友善,这些主题对这个人的生活具有重大意义。有趣的还有阿德勒的另一段记忆:“有一个人在医生手上遭了好大的罪,所以我要当一名真正的医生。”这里我们能看到一个结论——一个目标——终其一生吸引着阿德勒的目标。阿德勒还有两段与个体心理学的主要概念类似的记忆:第一段是他听到一首描述人们言行不一的歌,这使他对人们的语言和行为之间的差异产生兴趣;另一段是他通过参观墓地来面对“死亡的恐惧”,这和克服自己弱点的勇气同等重要。
阿德勒的父母一共有7个孩子,他是老二(其中一个在阿德勒4岁时死去)。所以他应该具有“中间”或“三明治”孩子的典型心理特征:总是处于压力之下,努力与聪明的哥哥竞争,更是费尽心力以防被紧随其后的弟弟超越。具有讽刺意味的是,阿德勒在心理治疗职业生涯中与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竞争,而他的哥哥就叫西格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