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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方法三大核心要素:大脑、适应性、领导力

2020年7月8日  来源:领导力行为学 作者:(英)尼古劳斯·迪米特里亚迪斯,(英)亚历山德罗斯·萨艾考杰斯 提供人:gangshi97......

大脑

现在人类的大脑已经相当发达了。著名的杂志《科学美国人》在2014年3月刊的封面上宣称:“我们生活在大脑的新纪元。”最近20年里,神经学、行为经济学和其他学科已经粉碎了许多关于决策和人类行为的神话,尤其是打破了逻辑规则概念的顽固定位。这种顽固的观点正在迅速被淘汰出局,因为我们的理性和分析思维能力并不是人类的绝对能力。这一点重要吗?对!这一点最重要吗?不!最重要的是神经学,正如我们在书中详细讨论的那样。我们讨论得很清楚:人类不是也不应该是纯粹的生物。采用更复杂、更深入、更大胆的观点来代替理性,全面地看待人脑的内部运作及其对我们生活的影响,这对于改善人类行为至关重要。因此,最近十几年以来,出现了关于神经学、大脑和隐藏的力量塑造行为的大量研究和书籍。与此同时,越来越多不同职业和领域的人士开始对学习这些基于脑力的、新颖的人类行为准则产生了兴趣。

事实证明,医学技术的进步对这个领域非常有帮助。成像技术(比如,功能性磁共振成像,简称“FMRI”)和其他神经、生物及脑波采集技术已经在大脑研究方法领域做出了巨大的贡献(高杰夫和迪米特里亚迪斯,2015年)。关键的结果是已经揭开了神经过程、神经发育和神经连接面纱的许多新见解。这些发现不仅仅影响了我们理解大脑功能本身的方式,更重要的是揭示了大脑功能影响个人和集体决策的方式,让个人和社会行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换言之,这些神经发育极大地促进了我们对组织和变革等社会现象的理解。

对我们来说,这一切都取决于大脑。领导力研究和实践应该以大脑开始,并以大脑结束:无论是独立的个人大脑还是组织内外的集体大脑都一样。讨论没有神经学的领导力以及心理学、人类学和行为经济学,不仅不充分,而且可能会严重误导他人。我们的思维模式、分析技巧、心情、情绪反应、习惯、关系建立和沟通技巧,以及我们快速改变和快速理解他人的能力、我们的整体影响力和说服力,以及大家可以想到的任何领导力问题,都可以追溯到大脑。你的大脑可以让你成为一位很棒的领导,你允许你的大脑这样做吗?

适应性

我们可以用一个词语来描述现代社会和集体实体的内在特征:复杂性。社会以及组织,作为人类无限互动的系统,可以被看作是内在的复杂性。我们通常在课堂上要求学生尽量用最简单、最方便的方法来定义“复杂性”。经过讨论,学生们提出了各种定义,最后,我们常常得出这样的结论:复杂性反映了人们无法完全理解的任何一种情况。换句话说,复杂性是我们不能很容易理解并最终控制的东西。值得注意的是,这里的“复杂性”指的是“错综复杂”。“复杂难解”和“错综复杂”之间存在着很大的区别,复杂难解的事物取决于许多因素,往往需要专家的解释和掌控;错综复杂的事物也取决于许多因素,但人类几乎无法预测、识别和掌控这些因素。

复杂性科学诞生于最近50年,它改变了我们理解物理现象的方式。复杂性和混沌理论也影响了社会科学,包括管理学和领导学,这是最近3年发生的事情。复杂性理论认为,社会和组织作为复杂的适应性系统,是由许多自主的不同个体组成,这些个体拥有非线性的、不可预知的、突发的行为(麦克米伦,2006年;萨艾考杰斯和格里夫,2012年)。这些系统具有与生俱来的自我组织能力,因为它们内部的关系是由不断的反馈回路引导的(考夫曼,1993年;斯泰西,2004年)。同样,混沌理论意味着社会系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地演化,它们是敏感的微小变化,却可以致使整个系统产生波动和不可预测(惠特利,1999年;卡西利亚斯,2000年)。

社会科学的复杂性已经成为一个强有力的典范。人们普遍意识到,我们生活在一个易变的、不确定的、复杂的、模糊的世界(a volatile, uncertain, complex and ambiguous world,简称“VUCA世界”)里(霍妮等,2010年)。为了更好地理解我们居住的VUCA世界,请你想一想某一天的生活;想一想你每天收到多少信息——与你的工作有着直接或间接关系的信息;想一想你每天的通信流量。你发送和接收的电子邮件有多少,不用管它们是不是相关信息,甚至也不要管它们是不是有用信息。你每天有多少次通过面对面交流或电话和数字会议平台(如网络电话)与他人互动。你花了多少时间阅读有关工作的新闻、浏览相关的网站等,此外,你每天花在社交媒体上的时间有多长?最后,想一想你从更广泛的媒体环境中获得的全部信息。现在想一想,同样的事情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发生在这个星球的大多数人身上,结果会怎样。由此产生的互动网络令人兴奋。而这只是对我们目前生活的世界的一个小小的思考。

这个世界充满了活力四射的快节奏变化,具有不可预测性和巨大的不确定性,当然,还有无穷无尽的信息。毫无疑问,我们的VUCA世界是一个信息世界。如果说,以前社会组织的模式是官僚主义,那么,现在的新模式就是信息化(克劳森,2011年)。这种模式声称,权力的来源不再隐藏在职位和办公室之内,而是被重新分布在组织化的社会实体之上,这要归因于我们所经历的信息大爆炸。在官僚模式之内,信息统治需要面向新方法,而不是面向最佳结果。信息时代要求,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一切都是由我们所有人共同创造的结果,当然,其中某些人可能会对结果产生更大的影响力(斯泰西,2010年)。换句话说,新模式将人们提升为任何社会系统的关键组成部分。人们,尤其是领导者,需要知道自己在我们周围的VUCA世界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他们不是被动的演员,所以他们迫切需要培养适应能力的新技能。

大脑科学给大家带来了希望,这就是所谓的“神经可塑性”。我们的大脑在生活中不是没有变化。相反,它每天都在不断地变化。事实证明,神经可塑性是大脑变化的能力,可以训练和适应,从而长出新的神经连接,或降低现有的神经连接。除了外表上的遗传因素外,所有这些都取决于我们自己和我们所处的环境,以及我们与环境互动的方式。即便到了成年和晚年,我们的大脑也在不断地运动(胡德,2014年)。因此,大脑是新型领导力在复杂世界中不断适应的关键因素。

领导力

领导力是一个非常流行的术语,对我们的社会和组织影响很大。事实证明,在谷歌搜索“领导力”和“企业领导力”这两个词条的时候,搜索结果差不多有10亿个。当你输入“企业领导力”时,你会搜索到大约15亿个结果。领导力问题很重要。自从人类原始社区发展成为第一文明以来,领导者就发挥了重要的作用。那么,为什么人们如此相信领导力呢?心理学中可以找到一个关键的答案。根据迈克比的理论(2004年),人们热衷于追随一个领导者的原因可以是理性的,也可以是非理性的。前者是关于未知事物的处理,通常指的是人们的未来。在处理不确定的情况时,领导者可以注入稳定性和确定性。他们可以给我们希望,在我们面前开辟一条清晰的道路。然而,非理性的原因似乎更为关键。人们跟随领导者,往往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对困难情况的自然反应。这种自愿追随领导者的心理来自我们潜意识的情感,也就是投射到我们与领导者的人际关系上的心理图像(迈克比,2004年)。领导力是我们大脑中的一种进化状态。

相关人士做了大量研究,旨在探索和解释领导力现象,相反,有的研究目的是“控制”领导力。那些探索领导力的文献(皮尔斯和纽斯特朗姆,2014年;奥博兰斯奇,2014年;韦斯顿,2013;斯泰西,2012年;萨艾考杰斯,2007年)将会被分为四大主要领导方法或风格:

1.独裁控制法:领导者寻求并控制资源以提高效率。

2.动机涉入法:领导者注重人际关系,激励他人以提高绩效。

3.转换法:领导者的目的是改变组织的文化,试图取得更好的结果。

4.适应法:领导者认为组织是不断变化的复杂系统,需要不断地努力适应。

上述领导风格之间属于递进关系。领导力从控制开始,接着转向动机,然后转换,最后适应。正如本书中所解释的,我们的方法并不是单纯属于某种风格,而是在不断延伸。适应性领导力可以处理和集中分析大量的外部系统(奥博兰斯奇,2014年)。正因为这些系统可以自动适应,所以,领导者必须在这些不断变化的环境中工作。在我们的方法中,重点不是在外界或外部系统,而是在大脑或内部世界。对我们来说,大脑也可以自动适应。正是这种非凡的大脑能力改变了领导能力,从而创造了更好的组织和更美好的未来。

我们认为,现代领导力需要实践的判断,或是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所谓的实践智慧。实践智慧是相关语境下行动导致的判断,这要归因于人们的日常经验(斯泰西,2012年)。实践智慧是日常生活中的一种思维、认知和行动方式(安东那可波罗,2012年),获得途径是实践经验。当我们对这一经验采取反思态度时,就会更好地理解实践智慧(斯泰西,2012年)。反过来,实践智慧有助于我们制定判断和影响我们行为的方式(安东那可波罗和萨艾考杰斯,2015年)。我们坚信,通过观察大脑的工作方式和改变大脑对刺激做出反应的能力,我们就能够更好地思考经验并形成判断,从而更好地适应我们自己和他人的行为。BAL就是这样的好方法。

领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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