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的亲密伙伴之外,我还欠一些非科学界人士一句感谢,他们都感到,我有一些非常有趣的事情可以讲述,并热情地鼓励我为普罗大众写一本书。是他们的反馈让我改变了想法,并撰写一本非技术类的通俗读物,读者对象并非我的那些科学界同事。他们是历史学家尼尔·弗格森(NiallFerguson),艺术策展人和评论家汉斯·乌尔里希·奥布瑞斯特(HansUlrich Obrist),作家、演员萨姆·谢泼德(Sam Shepard),亚马逊公司创始人杰夫·贝佐斯(Jeff Bezos),赛富时公司创始人马克·贝尼奥夫(Marc Benioff)。当马克给我送来一幅巨大的源质(传统的卡巴拉教派形象,代表生命的精神统一)画作并让我每天对着它冥想时,我真的很感动。我不能说我在宗教上遵循了他的建议,但它的确赋予我灵感,让我在遭遇困难时能够与大背景时刻相连。由此而论,我还需要对理查德·乌曼(RichardWurman)表达特殊的感谢,他是TED(技术、娱乐、设计)的最初创始人,一直对我的工作赞赏有加。
尽管理论研究只需要一支铅笔和一张纸,但缺少了大量资金的支持也将是无法完成的。
我很幸运地得到了来自多个来源的资金支持,不仅包括公共机构,也包括私人机构,构成本书基础的研究也得以完成。我非常感谢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和能源部支持我在生物学领域的探索和冒险,尽管我依然在该实验室领衔一个高能物理项目。在关键的初期阶段,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物理分会奖励了我一笔奖金,用于生物学中的规模理论的研究。我很感谢物理分会当时的负责人鲍勃·艾森斯坦(BobEisenstein)以及项目经理罗尔夫·辛克莱(RolfSinclair)敢于支持这一研究,要知道,这在当时并不流行。多年来,国家科学基金会一直支持生物学领域的研究工作,并延伸至我们在城市科学上的初期工作。这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不可替代的克拉斯坦·布拉格耶夫(KrastanBlagoev)的远见,他后来创建并运营了一个名为“活系统物理学”的项目,其目标是要解决传统学科之间发生交叉时出现的重要问题。
非政府机构也提供了许多支持,包括休利特基金会、洛克菲勒基金会、布赖恩和琼·兹瓦恩基金会,以及尤金和克莱尔·陶慈善基金。尤金·陶(Gene Thaw)十分慷慨地为研究工作和本书的写作提供了支持。从苏珊·埃尔特(SusanHerter)到谢里·汤普森(SherryThompson),再到凯蒂·弗拉纳根(Katie Flanagan),该基金会前后几任总裁推动建立了十分特殊的关系。尤金是一个特别的人,一个有着旧派风范的绅士,打着领结,穿着粗花呢夹克衫,他很有文化素养,发自内心地关心这个世界。他是一位著名收藏家、评论家和经纪人,多年来一直热心支持艺术。他明年就将90岁了,纽约摩根图书馆博物馆将会展出他收藏的画作,包括皮拉内西、伦布兰特、塞尚和毕加索的画作,而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也将展出他无与伦比的印第安人艺术和手工艺品收藏品。尤金对于戏剧和艺术的热情与他对于环境和全球可持续性挑战的热情相当,正因为如此,他才自愿为我们的研究工作提供支持。他是我所知的最接近于传统资助人形象的人。当我着手撰写本书时,他对于我的研究进程的支持使得我能够自由地跟随想象力和好奇心去探索。我非常感谢尤金的慷慨和耐心。
除了陶基金会现在正在提供的支持以外,如果没有我的代理人、铁面无私的约翰·布罗克曼的督促和劝诫,本书不可能完成。我至今无法确定他如此决心让我撰写本书的原因。这是一场长期而又艰巨的工作,约翰以及他的儿子马克斯一直和我在一起,我非常感谢他们的支持。约翰曾温柔地威逼我写下了本书的最初提纲,并最终在意大利贝拉吉奥的洛克菲勒基金会中心内完成。这是非常合适的背景,我非常感谢洛克菲勒基金会招待我的妻子杰奎琳和我在此地驻留一个月时间,这段时间内我非常高产。尽管洛克菲勒基金会并没有为整个基础研究提供全面支持,但依然十分慷慨地为我对城市的研究提供了主要资金支持。洛克菲勒基金会主席朱迪斯·罗丁(Judith Rodin)很支持我,但我也必须感谢我们的项目专员本杰明·德拉佩纳(Benjamin de la Pena)极力为我争取。
如果不是我的完美编辑、企鹅出版社的斯科特·莫耶斯,本书就不会完工,也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连贯。他一直在坚持不懈地为我工作,他一直都很鼓舞人心、思想深邃、彬彬有礼、极度耐心,而且善解人意。当他看到这本书从最初计划的中等篇幅变成了现在的庞然大物,他一定吓坏了,这本书花费了两倍于计划的时间才宣告完成。他对书稿精心细致的编辑、他的探索性问题以及他的明智建议都是无价的。斯科特,我怎么感谢你都不为过。除了斯科特之外,企鹅出版社的整个团队也是无与伦比的:克里斯托弗·理查兹(ChristopherRichards)和基娅拉·巴罗(Kiara Barrow)在《纽约客》杂志的西娅·特雷夫(TheaTraff)的帮助下,将我所有混乱不清的图表编辑整理得清楚、有条理。
最后,我要满心喜悦地感谢我的家庭,感谢他们在这一长期过程中所给予我的巨大支持和付出的耐心。我们的孩子乔舒亚和德沃拉一直在身旁为我鼓劲,每当我犯错时,总是激励我,并为我偶然取得的成就而极力欢呼。我肯定,在这本书完成后,他们肯定也会松一口气。我最深深的感谢要献给我的妻子杰奎琳,她一直都是我的道德、精神和智力同伴,这不仅仅是在本书的写作过程中,而且也贯穿我们一起度过的近55年岁月,这是一段多么美妙的旅程啊!她的诚实、聪慧和深厚的爱是我们共同生活的坚实基础,为我探索和理解生命的意义增加了厚度。
[1]以上中文名均为音译。——编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