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朋友对此书给予了诸多帮助,在此我铁定是不可能向他们所有人致谢了。因为很难感谢一个关联松散的网络。
有两个机构对我的帮助特别重要。一个是哈佛大学伯克曼互联网与社会中心,我在该中心任高级研究员。还有一个是哈佛图书馆创新实验室,我在此担任联合主任,与吉姆·杜林(Kim Dulin)合作。这两个机构一起提供了一个形成和挑战思想的学术环境,让研究任务变成快乐之旅的融洽的同事关系和友谊,以及追求思想的资源。
我特别想感谢伯克曼读书俱乐部(Berkman Book Club)的成员们(该俱乐部的宗旨是写书,而非读书)。在我写书的过程中,他们向我提出了一些评论,并给予了我所有写作者需要的精神支持,即便是我们假装自己正在写书,而非假装干别的事情的时候。
很多人在思想方面给了我诸多帮助。他们阅读本书的章节,同我展开讨论,并通常不计较时间,利用他们的专业来帮助我。以下名单是不完全的,但至少是按字母顺序排列的:AKM·亚当(AKM Adam)、雅各布·艾尔伯特(Jacob Albert)、帕蒂·安克拉姆(Patti Anklam)、索伦·巴罗克斯(Solon Barocas)、伊莎贝尔·沃尔科特·德雷福斯(Isabel Walcott Draves)、马克·费德曼(Mark Federman)、丹·吉尔默(Dan Gillmor)、蒂莫·汉内(Timo Hannay)、特里·希顿(Terry Heaton)、哈里·路易斯(Harry Lewis)、莫拉·马克斯(Maura Marx)、鲍勃·莫里斯(Bob Morris)、贝丝·诺维克(Beth Noveck)、安迪·奥瑞姆(Andy Orem)、霍华德·莱茵戈德(Howard Rheingold)、皮特·苏贝尔(Peter Suber)、芭芭拉·蒂利特(Barbara Tillett)、凯瑟琳·怀特(Caterine White),以及约翰·威尔班克斯(John Wilbanks)。
我还要特别感谢一些其他人。我见识到了伊桑·祖克曼(Ethan Zuckman)惊人的智慧和博大的胸怀,并且与他成为了朋友,可谓三生有幸。作为我的朋友和同事,约翰·帕福瑞(John Palfrey)一直支持我。尽管我们已经相识数十载,但他一直是我的一位重要导师。图书馆创新实验室的开发和设计团队每天扩展我过去以为不可能的领域。伊斯特·哈吉泰用她严格的研究标准和风趣幽默影响我至深,至今未止。在一向富有启发性的讨论中,克里斯汀·桑维格(Christian Sandvig)都很慷慨地分享自己的想法和资源。作为我的朋友和一位思想者,克莱·舍基对我的影响远超出他以为或想要的程度。蒂姆·苏利文(Tim Sullivan)支持我让这个话题形成其自己想要的形式。我的编辑蒂姆·巴特利特(Tim Bartlett)对这本书做出了所有作者梦寐以求的系统化的和富有洞察力的评论。克里斯汀·雅顿(Christine Arden)对此书进行了极好的文本编辑,使它得到了高水平的提升。我的经纪人和朋友大卫·米勒(David Miller)在我从一个想法到完成一本书的写作过程中必不可少;在过去10年里,我很幸运能与他和丽萨·亚当斯(Lisa Adams)一起合作,出版了4本书。我的妻子安·盖勒(Ann Geller)是我的第一位读者,也是我的挚爱。我们的3个孩子——乃克玛(Nechama)、利亚(Leah)和内森(Nathan)——一直都很快乐地成长,现今他们都已长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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