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我得到了很多人的帮助,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写起。我知道,如果没有英国广播公司未来频道(BBC Future)的编辑理查德·费舍尔(Richard Fisher)委托我撰写了关于注意力的文章,就不会有这本书的诞生。因此,谢谢你,理查德,是你让我有信心开始这一切。
当然,我也要感谢很多科学家和他们的学生,是他们为我腾出时间、实验室和研究资源,帮助我对自己进行试验,同时忍受了我关于他们研究资料和论文的长时间讯问。尤其要感谢波士顿注意力与学习实验室(Boston Attention and Learning Lab)的乔·德古提斯(Joe De Gutis)和麦克·艾斯特曼(Mike Esterman),伊莱恩·福克斯(Elaine Fox)和她在牛津大学的研究团队,根特大学的恩斯特·科斯特(Ernst Koster)、堪萨斯大学的利拉·克里斯科(Lila Chrysikou),feel Space团队的苏珊·瓦赫(Susan Wache)和彼得·柯尼(Peter K?nig)、柏林理工大学的克劳斯·格拉曼(Klaus Gramann)、宾夕法尼亚大学罗素·爱普斯顿(Russell Epstein)和史蒂夫·马切特(Steve Marchette)的科研团队、基尔大学的约翰·威尔顿(John Wearden)、德国弗莱堡心理学和心理健康前沿研究院的马克·威特曼(Marc Wittmann),以及牛津大学的阿玛尔·萨卡(Amar Sarkar)和罗伊·科恩·卡多什(Roi Cohen Kadosh),你们对我提供了极大的帮助,希望我对你们的研究也做出了公正的评价。另外还要感谢牛津大学的海蒂·约翰森-伯格(Heidi Johansen-Berg)、荷兰乌德勒支大学的马丁·冯·豪威尔(Martijn van den Heuvel)、哈佛大学的萨拉·拉扎尔(Sara Lazar)和斯坦福大学的大卫·伊格曼(David Eagleman)在谈话过程中对我的启发。
能在世界各地结识这么多可爱的朋友,他们愿意为我的研究提供支持与帮助,也愿意倾听我对大脑的喋喋不休,我感到非常幸运。
感谢波士顿的格斯利尼骑士团(Gosline-Knights)、柏林的尼尔·卡尔德伍德(Neil Calderwood)和杰西琳·约奥(Jessilyn Yoo)、牛津的乔里恩·班纳特(Jolyon Bennet)和乔安娜·黑格(Joanna Haigh),以及迪德科特的瓦莱丽·杰米逊(Valerie Jamieson),感谢你们的邀请和接待,并且在第二天不需要进行大脑刺激的夜晚为我提供美酒。
感谢我可爱的家人和朋友们从计划阶段到最后成书期间对我的忍耐与支持。要特别感谢凯特(Cate)为我买的马克杯,以及萨利(Sally)、索莱(Sole)、瓦内萨(Vanessa)和内丝(Ness),在写作的关键过程中拿着鸡尾酒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
我还要感谢珍妮·坎贝尔(Jeannie Campbell)与我分享她的经历,感谢她与我进行了许多次关于大脑回路重塑的精彩讨论。我还想感谢吉尔·约翰逊(Gill Johnson)带我进入了冥想的世界,让我“无须担心自己是对还是错”。
非常感谢科学工厂(the Science Factory)的彼得·塔拉克(Peter Tallack)和迪西·塔卡西(Tisse Takagi),他们一开始就对我的项目表示了极大的信任,并帮助促成了这本书。感谢Scribe出版社的所有工作人员,尤其是菲利普·格温·琼斯(Philip Gwyn Jones)和莱斯利·哈尔姆(Lesley Halm),感谢你们让我有机会出版此书,感谢你们在正确的时间里问了正确的问题。
最后,感谢我的丈夫乔恩(Jon),没有你的支持、鼓励以及慷慨赠送的航空里程,一切都不可能成功。感谢你对我的信任和耐心,让我能够有相当于产假那么长的时间来写成此书。最后,感谢山姆(Sam),感谢你自豪地告诉每一个人妈妈是作家,即使我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称号。感谢你们,我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