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是“终止”或“完成”，第二层是“趋于结束”。在这里，两层意思都有。
作为第一层意思的“结束”，我将总结本书的部分要点，尽管本书的表述缺少诗意，但做出总结却同总结一首诗一样困难，需要找到一种合适的表述方式。此外，“涌现”和“意图”或“公正”一样，现在还没有很明确的定义。这种不确定性使我们只能进行关于部分的描述，而这种描述严重依赖上下文。所以，这层意思上的“结束”，主要是想抛砖引玉，以便引起大家对涌现研究的进一步关注。
对于第二层意思的“结束”，我要强调一点：我们对于涌现的探究还远远不够。就算是我本人，对涌现的认识也很贫乏。但我还是力图采用一种比较复杂、比较正规的手段来表述我的认识。当然，我们已经取得一定的进展。尽管受限生成过程还无法为涌现提供必要和充分的条件，但它确实已经捕捉到涌现中的许多重要因素。无论如何，受限生成过程为我们继续研究涌现提供了一个起点。所以，这层意思上的“结束”，主要是就如何基于这个起点继续进行研究提出一些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