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彼得·里克森的合作长达40年,这些演讲即是合作的产物。对我来说,里克森亦师亦友,他博学多识,拥有丰富的社会学和生物学知识。我认识的人无出其右。同时,他还是一位极富洞察力和创造力的思想家,而且为人和善、注重实践、慷慨大方。我很难找到比他更好的人。
我以前的学生也让我受益匪浅,尤其是约瑟夫·亨里奇。他沿袭了里克森和我所提出的一些观点,并把它们变成了巧妙的实证研究项目,还提出了一些很好的想法。我很高兴,我这个年龄的人无须达到亨里奇所设定的标准。如果你想学习更多有关文化进化的知识,他的书《人类成功统治地球的秘密》(The Secret of Our Suuess)是一个极好的选择。
在与其他一些极其优秀的学生的合作中,我也学到了很多。他们是米歇尔·克兰、理查德·迈克埃尔尔里斯(Richard McElreath)、克里斯蒂娜·莫亚以及卡西克·潘钱纳森(Karthik Panchanathan)。
最近有幸能与同事萨拉·马修合作,他是一个非常睿智的思想家,也是一位极具天赋的、高产的田野工作者。第2章中的很多观点都源自他的研究结果。
5年前,我离开加利福尼亚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来到了亚利桑那州立大学,得以与人类起源研究所的研究者们结缘。这真是一桩天大的幸事。我们获得了外界的资助,开展了一个跨学科的研究项目,旨在探究人类何以如此独特。在项目进行过程中,我从人类起源研究所的同事们那里,尤其是金·希尔那里获益良多。他是在世的研究狩猎-采集社会的最伟大的民族志学家,不仅思维缜密,而且极富创造力。本书中的很多观点都来自与希尔的讨论。柯蒂斯·马里安(Curtis Marean)拥有早期现代人类考古领域的渊博学识,比尔·金贝尔(Bill Kimbel)在研究更新世原始人方面拥有百科全书式的知识,两位都给了我很大帮助。与人类起源研究所的其他同事,如伊恩·吉尔比(Ian Gilby)、凯文·兰格格雷伯(Kevin Langergraber)、查尔斯·佩罗、凯·里德(Kaye Read)、加里·施瓦茨(Gary Schwartz)、安妮·斯通(Anne Stone)等人的交流也让我收获颇丰。我的博士后,马西克·胡德克(Maciek Chudek)、麦克斯·德雷(Max Derex)和希拉里·伦菲斯特(Hillary Lenfesty)是我很多灵感的提供者,他们帮助我保持着学术上的警醒。
很多人都看过本书的初稿,并提出了非常有用的意见和建议,包括心理学家克拉克·巴雷托(Clark Barrett)、人类学家约瑟夫·亨里奇、人类学家摩西·霍夫曼(Moshe Hoffman)、心理学家吉利恩·乔丹(Jillian Jordan)、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执行编辑艾莉森·卡莱特(Alison Kalett)、伦敦大学教授鲁思·梅斯、普林斯顿大学人类价值研究中心主任斯蒂芬·马塞多、人类学家克里斯蒂娜·莫亚、进化生物学家艾伦·奥尔、进化生物学家大卫·兰德(David Rand)、经济学家保罗·西布莱特、科学哲学家金·斯特林,谢谢你们。感谢我长期的登山伙伴、优秀的散文家约翰·威利(John Wiley),他所做的编辑工作极大地提升了本书的文字水平。
需要感谢的人还有很多,尤其要感谢我的妻子琼·西尔克(Joan Silk)。35年来,她一直在家里举办“灵长类动物社会进化”研讨会。她很善于将我那些不成熟的想法清晰地表达出来,经过她的编辑,那些枯燥无味的表述总能变得赏心悦目,本书亦复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