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特沃斯基一道在斯坦福工作了4年后,卡尼曼决定移民到美国以北的国家。特沃斯基继续留在斯坦福大学心理学系任职,卡尼曼则去了地处加拿大温哥华的英属哥伦比亚大学的心理学系。选择英属哥伦比亚大学有两个好处:卡尼曼和特沃斯基只需搭乘两个小时的飞机就能见面;另外,二人同在一个时区里。他们继续合作,每天都会通电话,也经常见面。
因为我们三个人都在同一年开始了新工作,所以休学术假的时间也一样。1984—1985年是我的第一次学术假期,卡尼曼和特沃斯基也在休假。我们同在斯坦福大学的那一年对我来说具有颠覆性的意义,所以我在考虑休学术假时,自然也希望能与他们两人或者其中一人在一起。经过一番安排,我最终去了温哥华找卡尼曼,而特沃斯基去了以色列。
我在英属哥伦比亚大学的商学院找到了一间办公室,它的金融系十分出名,所以的确是个好去处,同时我也在尽可能多地了解这个领域。但是,那一年我的主要任务还是与卡尼曼及其搭档杰克·尼奇(Jack Knetsch)合作。尼奇是一位实验经济学家,在附近的西蒙·弗雷泽大学任教。就像在斯坦福大学的时候一样,在温哥华的这一年也是我全身心投入研究的难得时光。除了在斯坦福大学的那一年,这一年应该是我一生中非常富有成效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