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天才要通过与另一位伟大的天才接触才能成长,与其说是通过同化,倒不如说更多地是通过摩擦。
——海因里希·海涅
本书的核心论点是多样性会带来红利。既然如此,我就肯定不能将它完全归功于自己,而且也不能声称它已经尽善尽美了。事实上,本书就是许多人共同努力的结果。在过去的5年里,我把这本书的一小部分内容以各种方式报告给了不同的读者:本科生、专业学者、华尔街投资者、硅谷企业家、健康科学研究人员、政府机构雇员、人力资源专家、《财富》杂志500强公司多样性委员会成员、政治领袖,甚至还有参加密歇根大学家庭营的校友。这些报告引发的反应也多种多样,从简明扼要的现场评论到长篇大论的电子邮件,甚至还有人给我寄了一些“必读”书。这些互动令人受益良多,我从中学到的许多东西都已经收录书中并做了改进。
尽管本书的内容全部出自我手,但是本书的编辑、我的妻子、我的一些研究生以及不少朋友都做出了重要贡献。感谢Eric Ball、Jonathon Bendor、Scott de Marchi、Patrick Grim、Ken Kollman、Bill McKelvey、Jennifer Miller、Mike Ryall、Cosma Shalizi、Elizabeth Suhay和Troy Tassier,他们对本书的早期草稿给出了详细的意见。本书的成功之路就是由他们的红笔(对我书稿的批评和建议)铺就的。
还有许多人也阅读过本书的早期草稿或者听过我的报告,为我提供了各种各样的评价,从崇拜到批判都有,他们是:Daron Acemoglu、Susan Ballati、Jake Bowers、Aaron Bramson、Elizabeth Bruch、Dan Catlin、Rui de Figueiredo、Patricia Gurin、Erika Homann、Norman Johnson、John Ledyard、Michael Mauboussin、John Miller、Lester Monts、Katherine Phillips、Jeff Polzer、Cindy Rabe、Jim Surowiecki,Bill Tozier、Nick Valentino、Jennifer Watkins和Michael Wellman。上面这个名单还不包括密歇根大学复杂系统研究中心的米塔·吉布森(Mita Gibson)和霍华德·大石(Howard Oishi)。霍华德和米塔不仅完成了与写作本书相关的所有辅助性行政工作,而且还充当了书中许多想法的非常有价值的“共鸣板”。此外,他们为我提供了很多意见。
我拥有两个学术家园:密歇根大学和圣塔菲研究所。一个有美味的Blimpy汉堡,另一个有景致优美的群山。在密歇根大学,我有很多机会接触里克·利奥罗(Rick Riolo)、迈克尔·科恩(Michael Cohen)、鲍伯·阿克塞尔罗德(Bob Axelrod)、卡尔·西蒙(Carl Simon)、马克·纽曼(Mark Newman)、梅赛德斯·帕斯夸(Mercedes Pascual)和一个名叫约翰·亨利·霍兰(John Henry Holland)的年轻人,他们组成了世人所称的“巴赫小组”(BACH group)。本书的许多思想可能不完全属于我自己,它们更多地属于“巴赫小组”。为此,我已经向他们保证把本书部分版税用于购买M&M的股票,以便让他们能够吃到更多、更好的巧克力豆。圣塔菲研究所的许多人,尤其是苏珊·巴拉蒂(Susan Ballati)、比尔·米勒(Bill Miller),金杰·理查森(Ginger Richardson)和杰弗里·韦斯特(Geoffrey West),也是本书的培育师和助力者。圣塔菲研究所的成员们在推动我步入他们所称的“现实世界”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帕特·古林(Pat Gurin)、朱莉·彼得森(Julie Peterson)和莱斯特·蒙特(Lester Monts)在密歇根大学也扮演了类似的角色。我生性内向、过于谦虚,所以“被迫”剥离自己的“外壳”对我是有益的。事实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我还有拥有四个学术出生地:米德尔维尔市刺果镇凯洛格中学(Middleville Thornapple Kellogg Schools)、密歇根大学、威斯康星大学和西北大学。我的博士学位导师斯坦·赖特(Stan Reiter)曾经告诉过我,我以往做过的两个最重要的决定是让谁做我的父母以及在什么时候出生。但是,找到一个好的博士学位导师的重要性也丝毫不亚于此。在撰写研究论文的时候,斯坦给了我精心的指导,因而我的研究中融入了他的智慧,而恰恰是这些研究论文,构成了你现在看到的这本书的基础。“巴赫小组”的情况也类似。我自己的思想在哪里结束,“巴赫小组”的思想在哪里开始,并没有明确的界限。在整个职业生涯里,斯坦都在给我提供灵感,他既是一个智者,也是一位益友。斯坦和他的妻子尼娜对我和我的家庭帮助非常大,他们不但提供了明智的建议,还送了我们不少雕刻艺术品和瑜伽录像带。
要撰写这样一本书,无疑需要不少资源。詹姆斯·麦克唐纳基金会(James S. McDonnell Foundation)为这项关于多样性基本逻辑的研究提供了资助。事实上,詹姆斯·麦克唐纳基金会本身就是一个勇于创新的机构,这是其他基金会很少能够做到的。如果没有它的资助支持,这本书就只是一个松散的、未完成的想法集合,一直停留在我的头脑中,或者最多只能成为我计算机中的某个文件夹中的若干文档。密歇根大学的教学技术研究中心也为我提供了种子基金资助,没有它,我是无法获得詹姆斯·麦克唐纳基金会的大额资助的。此外,国家科学基金会的IGERT专项拨款,也为一大批聪明能干、勇于挑战的研究生提供了资金支持。正是因为得到了资助,本书的写作才得以起步。当然,还要特别感谢霍华德和米塔,是他们确保了这些资金不会有一分钱被用于购买“巴赫小组”爱吃的M&M糖果和巧克力,也不会有一分钱被用于支付我和卡尔·西蒙在桑给巴尔餐厅(Zanzibar)吃午餐的费用。
一本书也需要一个好编辑。我的编辑蒂姆·沙利文(Tim Sullivan)能耐大得不可思议。他把我的草稿削减掉了整整200页,而且亲自动手改写了大部分剩下的内容。于是,原本那堆复杂凌乱的草稿(也难怪12个审稿人要误解它)经蒂姆的妙手,变成了你们现在所看到的这本书。我所能做的,只不过是把他插入的若干个“indeed”再一次删掉。
本书原稿是由马德琳·亚当斯(Madeleine Adams)录入编辑的,他在一个月中订正的标点符号错误可能比大多数老师一生中订正的这种错误都要多。最后的校样则经过了真正的业内专家安德烈·琼斯-罗伊(Andrea Jones–Rooy)火眼金睛的审查。他曾经给我打过一通电话,整整花了3小时26分14秒的时间,为我解释了所谓的“主谓一致”的微妙之处,还帮助我提炼了书中的要点,使它们更加鲜明、更加紧凑。我的妻子珍娜也阅读、修订了本书最后的草稿,越到后面,她参与得越多。
在撰写这本书的同时,我还与卡内基梅隆大学和圣塔菲研究所的约翰·米勒合著了另一本书。约翰承担了那本书的大部分写作任务,给我留下了更多的时间和空间来完成本书。两本书都因此而受益匪浅。在这里,我不禁想,如果这本书也由他来写的话,那将会有多好!在同一时间写两本书,也意味着我在那些日子再也无法写出任何篇幅超过50页的东西了。由于这个原因,我要特别感谢我小学时最喜欢的老师克里斯汀·沙德(Christine Schad),她在她的生日当天送给我一大叠明信片,那一天也是我的生日!沙德夫人(我读小学时还是哈里森小姐)教我用德语说“早上好”,每天一早就大声唱“好、更好、最好,永不止步,直到好变得更好、更好变得最好!”(12)这个“咒语”后来被扩展成了一本书,名为《从优秀到卓越》(Good?to?Great)。所以,当我的编辑蒂姆说本书的第11稿“更好了,而且已经足够好了”的时候,我感到骄傲,因为我没有停步。
在本书封面上署上“佩奇著”的字样,也令我觉得有些羞耻和尴尬。对于这项研究中的大部分工作,卢红(Lu Hong)做出了不亚于我的贡献。本书的许多原创部分,可以说既属于我,也属于卢红。在写作这本书的两年时间里,卢红和她的丈夫汤姆·诺埃尔(Tom Nohel)以及他们的儿子杰里米住在安阿伯市,3岁的杰里米掌握的与火箭有关的知识比我40岁时掌握的还要多得多。我的妻子曾经笑称,卢红的每一次到访,都令我心灵激荡。因此,我希望这本书能成为卢红和我的第二大成就。为什么不是第一大成就?因为这还比不上另一个成就。我们曾经从雪城大学出发前往多伦多,但是迷了路,那是第一大成就。稍微解释下,因为加拿大实在太大了,路灯也太暗,何况,我们只偏离了多伦多113千米,还不到加拿大的“长度”的2%,按照高尔夫球赛的标准,我们只差一杆就进洞了。
书中出现的许多名字都取自我的朋友——是的,Rebecca和Arun,说的就是你们!——和家人。我的父母雷(Ray)和玛里莲(Marilyn),以及我的妹妹德博(Deb)成了书中的明星“演员”。我的其他兄弟姐妹,Brenda和Jeff,我的许多侄子和侄女,Noah、Carter、Maggie、Emily、Natalie、Cole、Katie、Joe、Rose、Brody、Logan,还有我的岳母凯伦,以及我的姻兄姻弟以及他们的妻子,Jeff、Mary、Joe、Rick和Laura,他们的名字也都出现在了书中的不同地方。这是一种奇怪的致谢方式,但确实是我所能做到的,尽管这种感谢也许不是他们或她们所要求的,但这是我根据自己能力尽力表达的。
还有!奥里(Orrie)和库珀(Cooper)两个小家伙!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我已经读过很多遍《扁平娃斯坦利》(Flat?Stanley)了——“干草就是给马留着的”。少不了你们的好处。猜猜看是什么?这本书的完成意味着,我将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你们玩乐高和百乐宝(Playmobil)了,也意味着我将有更多的时间来和你们一起去骑自行车、去爬树了,还意味着我将有更多的时间来给你们讲海盗故事,有更多的时间和你们将发酵粉和醋混合起来,把后院炸个稀里哗啦。现在可以回答你们很早就问过的一个问题了:我的书是不是会讲到海盗和骑士的故事?当然会啦,他们就在书里。这本书甚至还讲到了一条龙,不过它不喷火,只喷水,因而它在参加群龙宴时显然不那么好玩。当然,最重要的是,书中有一些句子是用蛇蜡笔写的,所以只有猫头鹰和土狼能够理解那些句子。是不是很酷呢!
最后,我要把这本书献给我的妻子珍娜。就在我写这本书的时候,她也写了一本关于促进联盟稳定的书,她的书比这本书更具学术性。而且她还腾出了大量时间提炼本书所包含的每一个思想和模型,使它们更清晰、更精细,本书中的大多数模型都已经多次经受了她的耳朵、眼睛和钢笔的“重重考验”。她的善良、聪明和耐心(尤其是她的耐心),使她的三个“男孩”奥里、库珀和我在整个写书过程中(要知道,我们同时有好几本书在写)一直保持平静、坦荡的心情。如果没有她,这本书的内容将会平淡得多、分量将会轻得多,所包括的智慧也会少得多。
而且我自己本人也将会变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