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发现你的“为什么”
”如果你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
你可能永远无法到达。”
为什么我会不厌其烦地讲述OKR?因为我自己正打算学习使用。
如果1998年我初创“决策资源”的时候,知道并懂得OKR,结果会如何?
我对商业的敏感,和对“世俗智慧”的躲避,交织在一起。
98年我在广州城中村为公司写下的愿景,十年后继续飞行在上市公司的路演报告上;
另一方面,为了逃过与客户打交道,我不择手段。
回顾过去,当初我并没有真正想明白一件事:
WHY?
除了谋生,赚钱,我为什么做那家公司?
在加拿大乡下的这些年,我很享受与家人一起,看孩子们一天天长大;
我的好奇心和胡思乱想,也意外地得到“孤独大脑”这个出口,真幸运;
而我心底的某个“WHY”似乎正在慢慢长大。
那是刚到温哥华的某一天,带孩子们去科学馆,在快速解出几个智力题后,我来到中庭,听每小时一场的科学公开课。
孩子们横七竖八地围坐着,“博士”在台上讲,做实验,提问,邀小朋友们上台。
尽管曾经去沃顿商学院混过几天,我还是被这种与我们小时候“不一样”的课堂氛围深深触动:
为什么我们的孩子不可以这样上课?
因为各种各样的机缘,我有机会围绕这个“WHY”做点儿什么。
这时候,我需要OKR,和正在计划实现某个目标的你一样。
如何完成一个目标?
谷歌的OKR机制,包括:
1. 使命: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2. 愿景:用文字勾勒出未来蓝图。
3. 战略:重点和优先处理的事项。
4. 目标:量化近期聚焦达成的事项。
5. 关键结果:如何得知我们朝目标推进了多少?
6. 任务:把关键结果分解为一个个具体的行动和量化的任务。
谷歌的做法是,将该量化过程,从一年拆分到每个季度,再从整个公司拆分到每个部门,每个部门拆分到每个经理,每个经理拆分到每个个人。
让每人都有自己的目标,每个人都有年度的考核,这些考核一定要是 SMART 的:
S :Specific,特定;
M :Measurable,可衡量的;
A :Achievable,可达到的;
R :Relevant,是相关的目标;
T:Time-bounded,是基于时间的。
就像马特·达蒙在《火星救援》里,设定愿景:我要活下来;计算自己活下来所需条件;计算需要种多少土豆……
这一理念的源头,是德鲁克在其名著《管理的实践》一书中所定义的原则:
目标管理和自我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