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自己思想的人,就不可能成为“知性白领”。因此,无论是什么事情,如果觉得对自己的人生很有必要,那就要怀有好奇心,并且到死都不能改变追求的姿态。这就是所谓的向学心,是在立志成为“知性白领”时绝对必要的东西。没有自己思想的人,就不可能成为“知性白领”。因此,无论是什么事情,如果觉得对自己的人生很有必要,那就要怀有好奇心,并且到死都不能改变追求的姿态。这就是所谓的向学心,是在立志成为“知性白领”时绝对必要的东西。
在教育领域,因为我们大量生产了“巴甫洛夫的狗”,因此使得日本的国力显著低下。特别是在21世纪,一个国家的国力是由能产生多少“知性白领”决定的,而这却是日本最致命的缺陷。
还有一个深刻的问题,作为已经是“巴甫洛夫的狗”的日本人,就连已经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厄运都显得漠不关心。例如,政府现在提高了退休金的缴纳率,不但推迟了支付的开始年龄,而且还降低了支付额,但是谁也没有对此表示任何的不满,在定期存款已经到了只有03%这个超低利息时代也不想办法增加金融资产。把1200兆的日元货币一直存放在银行的定期存款或邮局的定额存款上睡大觉,全体国民已经变成永远没有质疑的国民了。这样的国家在世界范围内绝无仅有。
也就是说,日本人已经完全成了“没有智慧的国民”。大家觉得可以把自己的事情完全委托给那些曾经成绩最好的人们(官僚),认为他们能够为大家着想,做好所有的事情(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实际上,这正中官僚们的下怀。
真正的退休金改革成功了吗?真正的医疗改革成功了吗?真正国铁清算成功了吗?实际上什么都没有成功。并且,按年度计算向国民借债(相对GNP的国民负债)的数额已经超出了意大利,成为世界第一。针对那些把国家带到了生死存亡边缘的政府官僚,我这十几年一直在进行着彻底的批判,同时也提出了解决方案。可让人悲哀的是,被驯养成“巴甫洛夫的狗”的日本人,对此反应非常麻木。
不过,现在开始已经晚了吗?也不算太晚。我觉得我们还有充分的可能性,可以把21世纪的日本变成一个人们能够自由发挥能力的国家,一个能够诞生出很多“知性白领”的国家。无论你现在的年龄有多大,如果你觉得不对就应该说出来,如果是你想做的事那就彻底地去做。对于那些想改变世界的人,年龄不是问题。无论你现在的年龄有多大,如果你觉得不对就应该说出来,如果是你想做的事那就彻底地去做。对于那些想改变世界的人,年龄不是问题。如果大家认识到这一点并且一起行动,世界就会因此而改变。不过,虽说年龄不是问题,但是在日本,一旦过了50岁,就很少有人能够成功挑战新的事物。迄今为止,这么做了而且还成功的只有伊能忠敬一个人而已。因此,我基本也就只对50岁以下的人有期待。而且希望那些常常把“自己已经老了,所以对于新鲜事物再也没有什么欲望和精力了”这句话挂在嘴边的人,至少不要去影响年轻人。实际上,老年人不妨害青年人做事也是一种对社会的贡献。
而且我也希望,与其让自己的资产睡在只有03%利息的邮局储蓄中,倒不如拿出10%或者20%来,让年轻人去进行风险创业。我们的国家使用邮政储蓄进行了大规模工程建设,但实际上其中的一大半已经出了问题。如果光想着把钱存入到邮政储蓄上面,那么就意味着势必会增加年轻人将来必须支付的税收负担。每当老年人为了自保,把钱存进银行或者邮政储蓄里面,就会以公有资金或者国债的名义增加了将来的国民负担。实际上,现在日本的老年人在掐着年轻人的脖子。如果觉得有些对不起年轻人,那么在利息上涨前就不要存款(甚至把钱藏在床底下也能够减少年轻人将来的负担)。或者把其中一部分投资给年轻人,帮助他们创业,这种金钱使用方法就是最有尊严的救助国家的货币使用方法。
创造产生“知性白领”的国民环境
我自己一直打算等到了50岁以后,就做年轻人的向导和靠山一类的工作。现在也有另外的一些生活方式,例如可以像所谓的专家、学者那样,站在供给者或大企业的立场上担任政府顾问机关的委员,对政府采取尽量不批判的态度,并且还经常把改革等词汇挂在嘴边上,但是却在背后偷懒不进行真正的改革。虽然这样的活法很舒服,但是我是不会这么做的,我更愿意站在生活者的立场上,持续对官僚和供给者进行批判,并且我还希望20岁、30岁的年轻人们能够认真考虑日本的将来。我认为这是我自己的责任。
另外还有一个问题,如果不是从生活者的立场给予超过50岁的那些人援助的话,在希望变化的年轻人和不希望变化的老年人之间必然会爆发一场“战争”,国家也将因此陷入大混乱的局面。
如果年轻人认为我的这些想法没有意义,我确实也可以什么都不做。可是,如果像我这样,既明白问题的根源又知道问题的解决方法,却什么都不做的话,真是会死不瞑目。我希望我的意见和建议能够成为一种契机,让年轻人说出“让我们自己干吧,老年人最好闭嘴”。如果像我这样,既明白问题的根源又知道问题的解决方法,却什么都不做的话,真是会死不瞑目。我希望我的意见和建议能够成为一种契机,让年轻人说出“让我们自己干吧,老年人最好闭嘴”。留给日本重生的时间真的已经很少了。现在,日本的租税负担率已经达到了37%,这已经和美国差不多了。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逼近50%的时候,退休金和医疗体系就会全部崩溃。而如果超过50%,显而易见,日本就会变成像欧洲那样发展停滞的国家。因为寄生的人占了绝对性的多数,谁都不想努力,谁也不想去改革。如果没有外部压力让我们的制度崩溃,我们是不会自发地进行改革的吧。每天上班时乘坐的电车,也能成为创意的训练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