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崔之元:《三论制度创新与“第二次思想解放”——答卞悟》,《二十一世纪》(香港中文大学)1996年4月号,下引崔之元语未注出处者皆见此文。
[2]崔之元:《鞍钢宪法与后福特主义》,《读书》1996年第3期,第12页。
[3]崔之元:《中国实践对新古典主义的挑战》,《香港社会科学学报》1995年7月专号,22页。
[4]参见朱庭光主编:《法西斯体制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9—13、90—94、174页。迪特尔·拉夫:《德意志史》,波恩,Inter Nationes出版社,1987年中文版,280—281页。
[5]见帕·陶里亚蒂:《法西斯主义的教训》,罗马1974年版,转引自朱庭光:前揭书414页。
[6]崔之元:《新权威主义与西方民主之外的选择》,(香港)《明报月刊》1996年1月号,第14页
[7]E. Jackel, Hitlers Weltanschauung. Stuttgart, 1981. P. 77. A. Bullock, Hitler, Eine Studie uber Tyrannei. Dusseldorf, 1961. pp. 409。
[8]参见朱庭光主编:《法西斯体制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90页。
[9]卡尔·哈达赫:《20世纪德国经济史》,商务印书馆,1984年,第69页。
[10]费利切:《墨索里尼传》,第2卷,756—763页,转引自朱庭光主编:《法西斯体制研究》,第413、15页。
[11]马斯泰罗内:《欧洲民主史》,转引自朱庭光主编:《法西斯体制研究》,第411页。
[12]朱庭光主编:《法西斯体制研究》,第414页。
[13]D. M. Smith, Benito Mussolini. Milan, 1983. pp. 98。
[14]贝恩斯主编:《希特勒演说集》,第1卷,第43—44页,转引自朱庭光主编:《法西斯体制研究》,第99页。
[15]迪特尔·拉夫:《德意志史》,波恩,Inter Nationes出版社,1987年中文版,第287页。
[16]A. Bullock, Hitler, Eine Studie uber Tyrannei. Dusseldorf, 1961. pp. 407。
[17]A. 索尔仁尼琴:《古拉格群岛》,上册,群众出版社,1982年,第94页。
[18]崔之元:《鞍钢宪法与后福特主义》,《读书》1996年3月号,第11—21页,本节所引崔文均出此。
[19]何秀怡:《学术分歧还是政见之争》,《明报月刊》1996年1月号,第13页。
[20]何秀怡:《学术分歧还是政见之争》,《明报月刊》1996年1月号,第13页。
[21]何秀怡:《学术分歧还是政见之争》,《明报月刊》1996年1月号,第13页。
[22]近来在北京官方举办的经济研讨会上常有如下说法:诸如国有资产总额3.4万亿,负债率80%,到21世纪初负债率将达100%;诸如固定资产负债率80%,流动资金负债率98%,而发达国家国有资产负债多在40%上下,其中主要是流动资金;诸如“国有资产在实物形式上还存在,在价值形式上已没有了”等等。这些说法都比笔者前文所引数据更耸人听闻,但愿它们都是“夸大”的,但愿事实并非如此。
[23]参见秦晖:《‘叶启明现象’辨析——国有资产产权改革中的‘自购自’问题》,《东方》1993年创刊号,77—79页。按:国资“流失”现象在“自包自”、“自购自”、“企办企”、“小金库”、“预算外资金”、价格汇率诸“差”、“圈地运动”与股市中的黑幕操作,以及合资引进中的“估价游戏”等等环节中都大量存在,决非亏损企业一途而已。
[24]崔先生在答文中称“证券社会主义”只是罗默的设想之一,他还另有其他设想。这也是答非所问的。我并没有质疑罗默有几种设想,只是问崔先生对这一设想如何评价,这很难回答吗?
[25]参见秦晖:《宗族文化与个性解放:农村改革中的“宗族复兴”与历史上的“宗族之谜”》,〔日本〕《中国研究》1995年8月号,第25—31页。
[26]周其仁:《中国农村改革:国家和所有权关系》,《中国社会科学季刊》1994年总第8期。
[27]昂格、崔之元:《以俄为鉴看中国》,《二十一世纪》1994年8月号,第19页。这段话不知是昂格还是崔先生说的,但作为联署作者,两人都应对此负责的。
[28]卞悟:《危险的第一级火箭》,《二十一世纪》1993年8月号,第138—148页。
[29]卞悟:《公正至上》,《东方》1994年第6期,第4—9页;《再论公正至上——起点平等如何可能》,《东方》1995年第2期,第18—23页;《公正、价值理性与反腐败——三论公正至上》,《东方》1995年第6期,第4—7页;《公正为道德之基——四论公正至上》,《东方》1996年第5期,第6—9页。
[30]《影响我国国家安全的若干因素》(打印稿),第6页。
[31]王安石:《王临川集》卷四,《兼并》诗。
[32]王安石:《王临川集》卷八二,《度支副使厅壁题名记》。
[33]J. R. Hicks, A Theory of Economic History. Oxford. 1969。
[34]《市场、“后市场”与现代农业》,见秦晖:《耕耘者言:一个农民学研究者的心路》,山东教育出版社,1999年,307页。《二十一世纪》杂志在排印时漏排了加重点号的一句,致使留下的句子意义不清,不过从整段文本看意思还是明白的。
[35]W. Sombart, Why is there no Socialism in the United States? New York, 1976. pp.9—11 (foreword by M. Harrington)。
[36]参见E. M. Harrington的主要著作,如Toward a Democratic Left: A Radical Program for a New Majority. Baltimore,1969;The Twilight of Caotalism. New York,1976.等。
[37]请注意,我在这里并不是说“被领导层看好”本身有什么不对。从操作意义上说,一种学者的思想能为决策者接受是好事。这里只是想从学理的角度弄清其看好此“民主社会主义”而敌视彼“民主社会主义”的原因。
[38]中译见《香港社会科学学报》1995年7月专号,第30页。
[39]朱正琳:《难作“公允”之论》,《二十一世纪》1996年2月号,第12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