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本书的写作和出版过程中,我要感谢许多人提供的见解、建议、帮助和支持。就我个人而言,我很感激我的妻子安·约翰逊·普鲁姆(Ann Johnson Prum),感谢她充满热情的鼓励、有益的见解、编辑上的建议、耐心以及一路的理解。我也要感谢我的孩子们,格斯(Gus)、欧文(Owen)和利亚姆(Liam),感谢他们的好奇心和兴趣。我感谢我的孪生妹妹凯瑟琳(Katherine),感谢她的启发和理解。我们在童年时共同生活的经历对我产生了不可估量的影响,使我对女权主义以及对他人的主观体验的深层神秘感,充满了兴趣。我要感谢我的父母布鲁斯·普鲁姆(Bruce Prum)和琼·加恩·普鲁姆(Joan Gahan Prum),是他们激发了我对于鸟类、科学和旅行的兴趣。
这本书的写作得到了几家研究基金的支持。这本书是在2011—2012年,开始于Ikerbasque科学研究项目,该项目来自西班牙圣塞巴斯蒂安多诺斯提亚(Donostia-C San Sebastian)的Ikerbasque科学基金会和多诺斯提亚国际物理中心(DIPC)。我很感激DIPC的佩德罗·米格尔·埃切尼克(Pedro Miguel Echenique)和哈维尔·艾兹普阿(Javier Aizpurua),感谢他们的参与和支持。这本书(差不多)是在柏林高等研究院(Wissenschaftskolleg zu Berlin)2015年的一个研究项目中完成的。这个研究院成功营造出了富有成效的、充满学术气息的学院式环境,我很感谢我在那里遇到的许多新朋友。该项目还得到了耶鲁大学威廉·罗伯逊·科基金(William Robertson Coe Fund)和麦克阿瑟基金会(MacArthur Foundation)的基金资助。
我要感谢迈克尔·迪乔治亚和丽贝卡·格伦特尔(Rebecca Gelernter),他们提供了漂亮的图画和插图,还有胡安·何塞·阿朗戈、布雷特·本茨、拉斐尔·贝萨、马克·克雷蒂安(Marc Chrétien)、迈克尔·杜利特尔、罗南·多诺万、罗德里戈·加瓦里亚·奥弗雷贡、蒂姆·拉曼、凯文·麦克拉肯、布莱恩·法伊弗、乔奥·肯塔尔、爱德温·斯科尔斯和吉姆·齐普,感谢他们允许我翻印他们精美的照片。
在对这本书的内容和方向进行构思和改进的过程中,我通过许多次的对话和交流,从同事和朋友那里得到了许多见解和评论,他们有:苏珊娜·阿隆佐(Suzanne Alonzo)、伊恩·艾尔丝(Ian Ayres)、多瑞特·巴旺(Dorit Bar-On)、戴维·布思(David Booth),格里·博尔吉亚(Gerry Borgia)、布莱恩·博洛夫斯基(Brian Borovsky)、帕特丽夏·布伦南、詹姆斯·邦迪、蒂姆·卡罗(Tim Caro)、芭芭拉·卡斯佩斯(Barbara Caspers)、英尼斯·卡西尔(Innes Cuthill)、安妮·戴利(Anne Dailey)、贾雷德·戴蒙德(Jared Diamond)、伊丽莎白·狄龙(Elizabeth Dillon)、迈克尔·多诺霍(Michael Donoghue)、贾斯汀·埃辛劳布(Justin Eichenlaub)、特里萨·费奥(Teresa Feo)、迈克尔·弗雷姆(Michael Frame)、里奇和芭芭拉·弗兰克(Rich and Barbara Franke)、詹妮弗·弗里德曼(Jennifer Friedmann)、乔纳森·吉尔摩(Jonathan Gilmore)、迈克尔·戈丁(Michael Gordin)、菲尔·戈斯基(Phil Gorski)、帕蒂·格瓦提(Patty Gowaty)、戴维·霍尔珀林(David Halperin)、布赖恩·黑尔(Brian Hare)、卡斯滕·哈里斯(Karsten Harries)、维里蒂·哈特(Verity Harte)、杰夫·希尔(Geoff Hill)、德罗尔·豪威纳(Dror Hawlena)、丽贝卡·赫尔姆(Rebecca Helm)、杰克·希特(Jack Hitt)、丽贝卡·欧文(Rebecca Irwin)、苏珊·约翰逊·柯里尔(Susan Johnson Currier)、马克·柯克帕特里克、乔纳森·克拉莫尼克(Jonathan Kramnick)、苏珊·林德(Susan Lindee)、波林·利文(Pauline LeVen)、丹尼尔·利伯曼(Daniel Lieberman)、凯文·麦克拉肯(Kevin McCracken)、戴维·麦克唐纳(David McDonald)、埃里卡·米拉姆(Erika Milam)、安德鲁·米兰克(Andrew Miranker)、迈克尔·纳赫曼(Michael Nachman)、巴里·纳尔波夫(Barry Nalebuff)、汤姆·尼亚(Tom Near)、丹尼尔·奥索里奥(Daniel Osorio)、盖尔·帕特里切利(Gail Patricelli)、罗伯特·B·佩恩(Robert B. Payne)、布赖恩·费弗(Bryan Pfeiffer)、史蒂文·平卡斯(Steven Pincus)、史蒂文·平克(Steven Pinker)、杰夫·珀德斯(Jeff Podos)、特雷弗·普赖斯(Trevor Price)、戴维·普鲁姆(David Prum)、乔安娜·雷丁(Joanna Radin)、比尔·兰金(Bill Rankin)、马克·罗宾斯(Mark Robbins)、吉尔·罗森塔尔(Gil Rosenthal)、戴维·罗斯伯格(David Rothenberg)、琼·拉夫加登(Joan Roughgarden)、亚历山大·罗林(Alexandre Roulin)、杰德·鲁本菲尔德(Jed Rubenfeld)、达斯汀·鲁宾斯坦(Dustin Rubenstein)、弗雷德·拉什(Fred Rush)、布雷特·赖德(Bret Ryder)、丽莎·桑德斯(Lisa Sanders)、胡安·索西(Haun Saussy)、弗朗西斯·索耶(Francis Sawyer)、山姆·西伊(Sam See)、玛丽亚·瑟维迪欧(Maria Servedio)、罗司·谢弗·兰多(Russ Shafer-Landau)、罗伯特·希勒(Robert Shiller)、布莱恩·西蒙斯(Bryan Simmons)、戴维·舒克尔(David Shuker)、鲍勃·舒尔曼(Bob Shulman)、斯蒂夫·斯特恩斯(Stephen Stearns)、卡西·斯托达德(Cassie Stoddard)、科迪莉亚·斯万(Cordelia Swann)、盖理·汤姆林森(Gary Tomlinson)、克里斯·尤迪(Chris Udry)、艾尔·乌伊(Al Uy)、拉尔夫·维特尔(Ralph Vetters)、迈克尔·韦德(Michael Wade)、甘特·瓦格纳(Gunter Wagner)、戴维·瓦茨(David Watts)、玛丽·简·韦斯特-埃伯哈德(Mary Jane West-Eberhard)、汤姆·威尔(Tom Will)、凯瑟琳·威尔逊(Catherine Wilson)、理查德·沃尔汉姆(Richard Wrangham)、马琳·祖克和克里斯托夫·舍斯艾夫斯基(Kristof Zyskowski)。我很肯定还有一些我已经忘了的人!
这本书中介绍的很多研究项目都是与我的学生和博士后合作完成的。我非常感谢他们创造性的付出、讨论和辛勤的工作,他们是:玛丽娜·安塞法斯(Marina Ancifies)、雅各·贝夫(Jacob Berv)、金伯利·博斯特威克(Kimberly Bostwick)、帕特丽夏·布伦南、克里斯·克拉克(Chris Clark)、特蕾莎·费奥(Teresa Feo)、托德·哈维(Todd Harvey)、雅各布·马瑟尔(Jacob Musser)、维诺德·萨拉纳坦(Vinod Saranathan)、埃德·斯科尔斯(Ed Scholes)、山姆·斯诺(Sam Snow)、卡西·斯托达德(Cassie Stoddard)和卡里奥佩·斯托纳拉斯(Kalliope Stournaras)。
我要感谢在道布尔迪出版社(Doubleday)的编辑,克里斯缇·波波洛(Kristine Puopolo)和她的助手丹尼尔·梅耶(Daniel Meyer),一路以来,他们给了我鼓励,深思熟虑的见解以及出色的意见。贝丝·瑞斯法姆(Beth Rashbaum)不知疲倦地编辑了整本书的几份草稿,使得这本书读起来更清晰、更易懂。我非常感谢贝丝的耐心、毅力和洞察力。当然,我独自一人对所有的错误、疏忽和遗漏负责。
我非常感谢我的经纪人约翰·布罗克曼(John Brockman)和卡金卡·马特森(Katinka Matson)在整个过程中提供的经验、建议和指导。
写作可能是一个孤独而不确定的过程。在刚开始写这本书的时候,我与诗人卡特·勒瓦德(Carter Revard)就鸟类、自然和艺术的美学进化问题互通了电子邮件。最后,卡特与我分享了罗伯特·弗罗斯特(Robert Frost)写的《一簇野花》,这首诗的结尾处写道:
我发自内心地对他说:“人们总是心灵相通,”
“无论是一起劳作,还是各自奔忙。”
弗罗斯特诗歌中的意象,即我们尽管同时以不同的方式独立生活,相互隔绝,甚至可能互不相识,但都是朝着探索、美丽和正义的共同目标而努力成为贯穿整本书的灵感和动力。因此,我很感谢所有那些在不同领域同时为科学变革和在科学与文化间建立新的更富有成效的关系而努力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