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安门能“治病”(1)
庸医害人,这已是个不争的事实,再加上目前有些医院仅仅是为了本部门的利益,就很不负责任的把人的小病说成大病,把没病说成有病。如不小心,是会出人命的。
若干年前,一位38岁的东北人有一天突然感到肝区有点儿不舒服,就去医院作B超检查,医生告诉他:“不得了!你的肝脏上长了一个癌瘤,已经7公分大了,恐怕已经转移了,不能治了。”
东北人一听脸色顿时苍白如纸,腿一软,扑通瘫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好不容易在他人的帮助下回到家中,他躺在床上,一宿没睡,脑子一直在想,孩子今年才刚刚8岁,自己死了以后,孩子谁来抚养呢?越想越凄惨,越想越绝望,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肝区疼不可忍,天不亮就跑到了厂医务所,想求得治疗,不料医务所的大夫对他说:“你这是肝癌晚期,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你也应该想开点儿,以后想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喜欢玩点什么就玩点什么吧,反正也没有多少时间了,何必再继续为难自己呢。”
东北人一下子绝望了!半个月后,他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一天,工会主席来看他,问他:“反正已经这样了,说吧,你还有什么最后的要求,尽管提出来,只要我能够满足你的,我马上答应。”
东北人说:“我呢,也没什么特殊要求,唯一的遗憾是我这辈子没见过天安门,如果我能够到北京去看看天安门,我就死而无憾了。”
工会主席很痛快:“行。那我就让你去北京看看天安门。”
“可是我动不了,起不来,上不了火车。”
“没事。我找4个小伙子用担架抬着你走。”
就这样,一行6人来到了北京。看完了天安门,正准备要回去了,有人说,既然已经到了北京,我们为什么不请北京的专家再看看呢。大家一想也有道理,于是,他们就来到了北京的一家大医院,一位老教授亲自接的诊,又专门为他做了B超,等检查完后,老教授问他:“你得的是什么病?”
“肝癌。”
“谁说的?”
“我们那儿的医生说的。”
“胡说!你得的是肝囊肿,根本不是什么肝癌。这是一种很普通的病,根本不可能对人的生命构成威胁。你还躺在担架上干什么,起来,别把自己弄得真像个病人似的,其实你什么病都没有!”
东北人问:“可我们那儿的医院也是做的B超,说我得的是肝癌。”
老教授说:“这种情况我见得多了,许多地方医院都把它错判为肝癌,其实它只是一个囊肿而已。我现在就给你出证明,你放心吧,如果我诊断错了,我负责!”
“可我的肝区疼得厉害呀。”
“你是被吓的!我问你,现在还疼不疼了?”
东北人揉了揉肝区,说:“好像不疼了。”
“那不就得了。”
东北人一下子跳起来,6个人到饭馆狠狠撮了一顿,又说又笑又唱的回家上班了。
后来每当人们说起此事时,都有点后怕——幸亏他在自己被判了“死刑”以后想到去看看天安门,否则,他也许早就被火化成灰了。
庸医害人,这已是个历史的老话题,但从这个东北人身上的疼痛感来说,却一定是真实存在的。为什么一个人本来没有病,却反而能够产生出疼痛的感觉呢?这就是我们要说的,是人身上的神经系统在作怪。
严格说来,动物与植物的本质区别,就是植物没有神经系统,而动物身上的神经系统不仅十分细密,而且十分敏感。这些神经系统,像一块高度密集的电路板一样,布满我们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不管是一个人的身体受到伤害时,还是意识上产生了被伤害的感觉时,这些神经都会向大脑传递出一种信息,或者是疼痛,或者是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人作为一种高级动物,区别于其他动物的地方虽然很多,但最为本质的区别是,在他面对一些问题时,不仅仅能够利用自己的直觉思维去判断,而且还可以发动自己的理性思维和灵动思维去认定,如果这种认定给一个人带来的结果是兴奋的,那么这个人的神经系统此时一定是激昂的、亢奋的、愉悦的,即便这个人身体上暂时有一点什么小小的不舒服,这时也会忘得一干二净;如果这种认定给一个人带来的结果是苦恼,那么这个人身上的神经系统此时一定是颓废的、压抑的、痛苦的,这时,即便这个人身上一点毛病都没有,他照样也会感觉到浑身的不舒服。此时一旦再有人暗示他或明示他得了什么病,他一定会深信不疑。
天安门能“治病”(2)
因此,与其说人是活在一个物质环境中,不如说是活在一个情绪环境中,一个人要想活得愉快,并非只有物质财富才能提供,知足常乐也同样可以使我们笑口常开。
但因为世态变化无常,世事又常在变化中,所以每个人情绪的好坏,不仅受此时此景的局限,而且也受变化无常的影响,我们之所以提出“大脑决定健康”这一生命主张,其实就是想告诉大家:虽然我们无力改变环境,但我们可以改变自己的心情;有些事情虽然可以把我们逼得走投无路,但我们依然可以露出笑容。